“结果呢,你不但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,那个男人还是我的亲弟弟!人人都说江霄跟我长得很像,那么请问,你看着他那张脸,难道就不会恶心吗!”
突然,沈烟身后响起一道声音。
“哥!我是你亲弟弟,你却希望沈烟恶心我?”
江霄和宋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江霄眉头颤着,一副ton心的样子。
宋泽劝我,“郁风,他们俩在一起是经过我们big家祝福的,没人知道你还活着,你不能这样责怪他们……”
我的思绪纷乱无章,却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解释。
好像,所有人都是对的。
只有我是错的。
这时,斜后方走过来一个年轻女人,冲着宋泽喊了一声,“宋先生。”
我瞥了一眼女人的脸,顿时僵住了!
安瞳!
是安瞳!
我顾不得其他,连忙上前,“安瞳,真的是你吗?”
她平静地看着我,“这位先生,你认错人了。”
宋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,“郁风,这是我新聘的业务经理,人家叫陈如溪,你叫什么安瞳呢?”
江霄小声附和着,“哥,你别这样行吗?”
就连沈烟都讥讽道,“江郁风,你这搭讪的方式不是从前跟我用过吗?你这是想一招鲜吃遍天a?”
我完全不想理会耳边的狗吠。
我眼里只有这个长得像安瞳的女人。
她歪了下头,慵懒中又带着些俏皮。
问我。
“您是江郁风先生?我听宋先生提起过您。江先生长得很帅气,可惜眼睛有点问题。真不知您当初是怎么看上沈烟小姐这样一位,会当众让前男友下不来台的女人的。”
我微笑着,“big概那时的我,年少无知。”
陈如溪略一点头,说了告辞,就要带着宋泽走。
可惜,她穿着合体的高定T装,我看不到她身上有没有伤痕。
所以我不敢肯定,她是不是安瞳。
我曾数过安瞳身上的伤。
Qiang伤两个。
缝过针的伤,十二个。
其他的,不计其数。
那是我伏在她身上,一边weng着,一边数出来的。
八个月前,盛哥去了老挝,不知为什么没有带安瞳一起。
那晚我给安瞳做了无骨j爪和蛤蜊酿ro。
我们喝了酒,却没醉。
气氛太好,我没忍住,weng了她。
她re烈地回应了我。
那是我到了缅北后,最难忘的一晚。
我想及时行乐。
毕竟不知道哪天就没命了。
那晚,我weng着安瞳的眉眼说,如果死之前能睡一次big哥的女人,我也不算亏。
她恶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。
“老娘不是盛哥的女人!”
我掐住她的腰身哄她,“我错了,我错了,你不是他的女人,是我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