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瞥了江霄一眼,“江霄,你满意了吗?”
我转身往外走。
嗓子堵得难So,眼眶酸得难So。
在缅北时,多少big男人被折磨得哭嚎不止。
但是我没掉过泪。
因为安瞳跟我说过,眼泪,是最没用的东西。
半年前我把胳膊弄折后,当晚,安瞳就杀了那个向盛哥告密的人。
杀得光明正big。
她对盛哥说,“我不在乎弄折江郁风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,但是污蔑他的同时也污蔑了我,这是我不容许的。”
盛哥就喜欢她这霸道的样子,也没再追究。
第二天我单手给安瞳熬粥,眼圈有点红。
她看了我一眼,告诉我,在缅北,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。
走出院子不久,宋泽开ce载着陈如溪从我身边离去。
宋泽特意放下ce窗看着我。
我昂头怒视着他。
看到戴着墨镜的陈如溪紧紧抿着cun。
不久,江霄开ce追过来,说是要送我回家。
我不同意。
“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行吗?能让我清静些吗?”
江霄攥着拳,“哥,你不要再去打扰陈如溪了,如果你真的需要个女人,我把沈烟让给你,好不好?”
“滚!”我的样子一定很疯,我不管了,“江霄,你和沈烟以后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,我就弄死你们!”
沈烟直接吓哭了。
江霄为了保护她,开着ce滚了。
我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。
缓了好久,才招了ce回家。
洗漱后,我久久无法入睡。
到了半夜,突然听到敲门声。
我以为听错了。
结果big门被人连续敲击。
我打开手机,查看连接到门ko的监视QI。
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陈如溪。
我起身,隔着门问她,“为什么来找我?”
“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你好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安瞳,就离我远点,远离我,就是对我好了。”
可陈如溪很执着,“你不给我,我就在这儿耗着,明天我不上班,你猜宋泽会不会找到这儿来?”
我骂了句艹,把号码告诉了她。
她转身就走,也没往自己手机里记。
看来这是怕宋泽发现,记在脑子里了。
隔天,我去上班。
中午的时候,突然有个陌生号码打进来。
我接起,那边却没动静。
几秒后,那头挂了电话。
我仔细一看,那竟然是安瞳曾给过我的电话号码。